“这……这……微臣也不知道啊,按道理说,摄政王吃了微臣的解药,应该平安无事才对,可是……”太医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
“那是因为摄政王刚才吃的,并不是解药,而是毒药。”清尘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运了内力,将这话传音入密,传到聂心瑶的耳朵里。
聂心瑶先是诧异,后来听出这个清尘的声音,便也放松下来,然后又听清尘说道:
“我方才一直没有出手,等的就是这一刻,六殿下,是时候该反击了。将摄政王的情形说出来,请求女皇再找一名太医过来为摄政王把脉。”
聂心瑶虽然不懂清尘到底要做什么,可是却还是按照清尘的要求,将该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王叔方才吃的根本不是解药,而是毒药,这太医为了沽名钓誉,竟然拿王叔的性命开玩笑,简直罪不可恕。母皇,此事可以证明儿臣的清白,儿臣请求另外找一名太医,前来为王叔把脉。”
“你说什么?你方才怀疑那太监也就算了,可王太医是朕的御医,你竟然连王太医也要怀疑?”经过前两次,女皇现在对聂心瑶的信任已经跌落谷底,对聂心瑶的解释也不以为意,只以为聂心瑶在想办法为自己开脱。
“母皇若是不信儿臣,儿臣愿意立下生死状,若王叔的情形不是儿臣所说的那样,那么儿臣愿意以死谢罪。”聂心瑶深吸一口气,如此说着。
她忽然间觉得有些悲哀,自己一向崇敬的母皇,竟然如此不相信她,还要她用自己的性命来做这个赌注。
当然,这个方法也是清尘教她的,否则,她不可能贸然用这样危险的办法,若是摄政王真的不是她所说的那样,她岂不是真的要将性命交代在这里?只是,她选择相信了沐清尘。
“母皇,既然六皇妹这么有信心,那就让她立下生死状好了,王叔命悬一线,可她还在为自己辩解,足见六皇妹铁石心肠。若最后证明六皇妹所言非虚,自然是好,否则,让六皇妹得到教训也是好的。”二皇女继续说着,似乎想要再一次将聂心瑶逼入绝境。
聂心瑶看着聂心怡,目光平静无波,似乎想透过聂心怡的眼神,看透她的灵魂。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她自问和聂心怡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恶,可是为什么聂心怡一而再再而三地要针对她?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帮摄政王吗?还是想出掉了她这个最大的劲敌,然后自己渔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