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烈在叶扬的授意下快速撰写书信一封,言辞颇为恳切,诸如宋义无礼攻打盟军,并且在被俘后愿以自己属地内的兵马钱粮来赎身,殷切盼望重回南阳、再入怀王帐下听命调遣,并与项羽、钟离昧等将领相濡与沫云云。
总之,这封信也算是旷古烁今了。
……
一日后,南阳城。
“啪!”
项羽读完书信之后,狠狠的将信笺拍在了桌案上,怒道:“宋义擅自兴兵攻打良城,受此大辱不说,还损兵折将,近4兵将葬身于良城,这一战简直是我楚军举兵后的奇耻大辱,我意,让那良城叶扬杀掉宋义算了!”
“羽儿!”项梁目光瞪着项羽,示意他立刻闭嘴,并以目光投向上首。
台阶上方,楚怀王端坐于王座之上,神情慌张,口中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宋将军被俘,孤日夜需与其商议大事,楚军不可一日无宋将军,况且,宋义将军乃是卿子冠军,如何能丧身于小小良城?”
项羽咬牙切齿,擎着腰间佩剑,道:“怀王陛下,此事,你意下如何?”
楚怀王六神无数,道:“项将军,宋义将军在时,孤一应大小事务均与其商议,今日宋义将军不在,你让孤如何裁决是好?那良城的叶扬坐拥两个郡城,麾下猛将如云,拥兵过万,非同小可,他不过是索要粮草十万石、战马5匹、兵器一万罢了,并不算太多,我们与了便是……”
“可是!”
项羽虎目圆瞪,怒道:“我们若是给了钱粮,与砧板上的鱼肉有何区别?宋义擅自攻击盟军,如今被扣,是他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楚怀王目光一厉,颤声道:“项羽,你别忘了,孤乃楚怀王,你不过是帐下一将,你屡次违逆,意欲何为?”
项梁急忙打圆场:“陛下请勿动怒,羽儿他不过是一时气急罢了,以我之见,如陛下所言,以钱粮取回宋义将军罢了,我这就去安排,三日内辎重钱财送到良城,宋义将军四日内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