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嗤嗤嗤嗤,”银铃般笑声响起一串,直能听得出娇媚:“窑姐儿的手段,怕是你们都没法比,难道让她们打擂台?真是好脑子想出这办法。”任谁都听得出她说的是猪脑子。
又有人冷冰冰开口:“以前有活儿就挂榜,谁缺钱就去摘,挺好的,还折腾什么?”
“对啊,都挺忙,千万不要瞎折腾,若不是说有巨大变化,这趟看谁有功夫来。”
“对对对”剩余多人纷纷响应。
郑拙听得清清楚楚,众人对‘玄元剑会’鄙夷之极,都不想到这等荒僻之地来,只不过牵扯生计,无奈至此,当然是满腹牢骚。
又听一人说话:“规矩变了,我来说一声,为免出差错,必须亲自交代,一个个找你们,哪有这样容易。谁要继续有做生意想法,自然就来,没有做买卖念头的,那就断了练习,咱们互不干涉,对大家都好。”这是个领头的,声音透着刁钻算计,像极了掌柜斤斤计较,却又不容置疑。
有人附和:“掌柜想得通透,干咱们这行的,如果牵绊太多,那就是个鱼死网破。跟掌柜做生意,果然给大家把后路想足,干净利落。掌柜的,有什么交代,尽管吩咐吧。”
众人似乎习惯这般讨价还价,亦接受掌柜的妥帖安排,俱都不再做声,听他一人讲话。
郑拙不由好奇起来,什么样的生意得到这荒山野岭来谈规矩,又站在高处便于观察,显然是绝不想有别人知晓,却偏偏漏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