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雁如此一说之后,对面的尹爱勤和袁可望却并不是这么想的,在那里唉声叹气起来。
“难道还有事情能够让两位河内的最顶尖的掌权者没有办法自信应对吗。”
徐云雁如此一说,袁可望叹了口气“曾经在城门口,我和大人说过一声,在下不出马吕良山区的劫匪是不会被剿灭的,不知道大人是否还记得这一件事情?”
徐云雁点点头“的确有这么件事情,不知道这件事情和大人有什么关系?难道这吕良山就这么的难以攻破吗?非大人马不能建功?”
袁可望笑着说到“这可能是自己找的麻烦吧。”
这一下子,可是让徐云雁更是惊讶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问话的徐云雁和不回答的袁可望,旁边的尹爱勤没有办法了。
“实话和徐伯爷说吧,这吕良山区落草为寇的是我们以前的同僚。”
“什么?以前的同僚?”
徐云雁好奇了。
“在秦王征伐夏王窦建德的时候被我等好说歹说,总算是从窦建德一方劝了过来,只是没有想到一直义薄云天的夏王窦建德被押解进京城之后居然身首异处。”
这件事情徐云雁是知道的,李渊办的那几件错误是当中的一件。
不过和夏王窦建德遭遇了这样的遭遇还有南方的萧铣,他也是如此,一命呜呼,实在是让支持他们的人有点儿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