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害怕麻烦大了,要是你现在不写你现在的麻烦就很大。”
徐云雁晃了晃手中一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匕首,匕首诡异的光芒让这突厥人吓了一跳,只得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写着这些内容,诓骗突利带兵前来雁门。
而随着他这样写着,徐云雁在他写完之后拿着这一张纸比对着其他的,都是一模一样的字,虽然自己不甚清楚,不过还是有人认识的,将一张纸递给旁边一个士卒。
“去找认识突厥文字的人给我看看,看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要是他敢胡写,直接拖出去剁了喂狗。”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真的没有胡写,都按照大人写的。”
很快的信息核对完毕,的确是如同徐云雁所想的那样,诓骗突利来这里的信息。
在确定一切信息都没有问题之后,徐云雁点点头,他旁边这些士卒急忙上前将所有抓住的信鸽每条腿上都绑上了这么一张字条,就在所有东西都准备妥当之后,徐云雁挥挥手“把他们都放出去吧。”
一句话之后这些信鸽扑棱棱的飞了起来,向着雁门更北边的方向飞去。
只是这个信鸽在消失在天边之后徐云雁一拍大腿。
“不好,忘了一件事情了。”
这一下子可是把在场的所有人吓了一跳,尤其是在听到徐云雁要放这个信鸽引诱突厥兵前来,提前来商量到底做何准备的雁门县县令徐贵昌吓了一跳。
“徐兄,有什么事情忘了吗?”
“我怎么这么傻?这所有的笔记都是一模一样的,要是有些人一看不就是一个人写的吗,而一个人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信鸽。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起了疑点,前功尽弃啊!”
徐云雁在这里抱怨着,而徐贵昌听到这里也只能安慰着他。
“徐兄人非完人岂能是是料事如神,能有如此一幕已经难能可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