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徒弟也不能踏足恒沙圣地。

“天梦老头，你不会又想着将东流这家伙给吞了吧。”东虚玄龟感觉到了天梦老人某些心思，急忙问道。

“放心，这次不会的了。”天梦老人无奈说道。但东虚玄龟却知晓，天梦老人的话，不可信。

“虚空量劫已经开始，恒沙圣地已经乱作一团，万灭师的信徒与炼气士的战斗，已经在恒沙圣地弥漫。”

“东流就算成为永恒者，都没有人关注他。”天梦老人终于露出笑容。他看向恒沙圣地，看到了曾经的天界，如今的圣地核心。

万妖女与炼气士老祖的战斗，已经开始了。这场战斗的开启，也预示着即将到来，蔓延了千万年时光长河的战斗，终于开启了。

万灭师的视线，终将再次被恒沙十万界所吸引。他何必再次做这恶人呢。

水东流进入到了北部虚空。立即感受到了北部虚空的不同凡响。他并非没有进入过北部虚空。

但此时的北部虚空，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完整敢。以往虚空之中的世界，都是割裂、独立的。

现在北部虚空就像是一个完整的大世界。世界的存在，只是虚空分裂的一个，但还是和北部虚空紧密相连成为整体。

“变化太大了。”他竟然能在虚空中感悟到了天道的存在。更可怕的是，这虚空中的天道与他进入很多世界感悟到的天道不一样。

更与虚空弥漫着的大道更不一样。让水东流有一种真实感。现在这虚空的天道极为厉害。

若是能参悟北虚虚空中天道的玄妙，他或许会窥见另一条道路。这让水东流很迷茫，若是踏上这条道路，是否要舍弃永恒之道。

是否代表着他永远不能进入恒沙圣地。

“可惜，仙古世界已经飞升。”走到熟悉的仙古世界，水东流记得，这世界的天道法网很厉害，自己使用了很多办法，才瞒过法网，进入仙古世界，窥见这世界的文明冰山一角。

水东流沿着他熟悉的虚空古路，寻找着元初世界的光辉。同时，也在寻找熟悉的世界。

深渊祸乱北部虚空，他逃回了东方虚空。现在，他想要看看北部虚空这些年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惜的是，很多他熟悉的世界与文明，已经消失在这片虚空之上。这让水东流内心隐隐刺痛。

这些文明之中还存在着他很多朋友。流浪到这些文明，水东流都会停下脚步，体会当前世界的修炼之法，感受这世界的文化。

甚至，他还在这些世界留下子嗣。只是水东流再也找不到他们了。他知晓，自己的血脉，已经被毁灭了。

“深渊大世界。”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关注北部虚空的情况。所以，他认为做了这一切的都是深渊大世界所作的恶。

“人王百里飞鸿是否已经赢得了终焉赌局”水东流对老师隐瞒了一些事情。

他知道自己这位老师并不简单。玄龟圣地的存在，甚至在东方虚空都找不到任何的痕迹。

但水东流却能感受到来自老师的强大。就算深渊大世界的暗黑古神拿着万灭神象，都难以对老师造成伤害。

“元初世界这女人叫什么？”水东流闪身，开始进入虚空极深的黑市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