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靖王登基,成了道宗皇帝,镇魔司的权力将会进一步遭到压缩。
如今的镇魔总司应顾不暇,忙着帝都内的争权夺利,岂会关心他这位宗门弟子。
更何况,自己身后站着的是阴阳天宗,师父已经成就半圣,一步之遥,就能登临武圣。
看着父亲焦虑的模样,张烈放下茶杯:“父亲,请放心,阳州省府还没有人奈我如何?这大烟桉,主谋是长公主,不,现在的皇姑,也不见他们去调查。父亲只是做海运,被奸人所骗,货船上被人动了手脚。”
张烈几句话,就将张家从此次涉及的大烟桉中摘出来。
若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利用,运输了大烟桉,以张家的威望与权势,根本无伤大雅。
张烈并非冲动的人。
天生聪慧的他,很明白如何将张家从大烟桉中摘除出来。
至于杀死邓正镇守使的是他张烈这位宗门之人,无论如何都不会牵扯到张家。
张烈本不打算杀邓正,可他太烦人了,还想要上书给总司,给朝廷。
只能将他杀了。
正好,杀鸡儆猴。
“稍晚一些,我会约见镇守统领,顶多付出一些代价而已。”
张烈安慰着父亲道。
“如此甚好。”
张景川是世家氏族的家主,他很明白镇魔司的权势。
但想到儿子张烈的背景是阴阳天宗,这阴阳天宗在阳州省府的威望,可比这镇魔司更高。
省府的镇魔司在阳州省,还撼动不了阴阳天宗。
除非镇魔总司倾巢而出,对阴阳天宗才能形成威胁。
宗门一直在积累力量。
而镇魔司一直在被削弱力量。
当年威慑宗门教派的镇魔司,在宗门的眼内,已经渐渐走向落寞。
其影响力,在某些人眼内,都不及神监司。
“不过,父亲,这大烟虽很暴利,可不是家族长久依赖的根本。尽管阳州省不靠海,却可以将家族产业南移,夺取一座滨海小城的码头,进行海外贸易,不是赚得更多吗?”
张烈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