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汝勇武有余,智略不足,老夫视汝为一世对手,胜负都不恨汝。”曹操摇头。
“曹丞相所恨之人,莫非是贾诩贾文和?”魏延猜测。
“正是!”曹操切齿。
“这厮当初怂恿张绣降而复叛,就害死了吾儿曹昂,以及吾之恶来典韦!”
“之后其投奔汝,更是屡次坏吾好事!吾深悔当日没将之千刀万剐!”
“丞相可曾想过,这一切根源实在丞相身上?”魏延提醒曹操。
“吾从未负他!”曹操不忿辩解。
“丞相错矣!这中间渊源说来复杂,但吾曾听文和亲口所言,他这一辈子,感觉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张绣。”
“昔日张绣对贾诩向来言听计从,视贾诩亦师亦友,可贾诩权衡局势,两次劝张绣投降丞相,第一次换来的却是辱婶之灾!第二次更甚,害得张绣投降丞相不久,就不明不白地丢了性命。”
“故而贾诩千方百计地与丞相作对,实是他在为故主张绣复仇尔!”魏延慨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