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张保尔同志发挥了一如既往的与世无争的态度,翘着脚靠在椅子上,以一副专家心态向老杜教育:“一群人叽叽喳喳,没有一个是专业的,最后还不都靠那几个关键人解决问题,咱们不去浪费那个精力。”
老杜听了表示认同,和张保尔一起休息起来。
“这两个该死的懒汉。”我心里暗暗乱骂。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帮助星星解开这个谜题,帮助她找到她的父亲,我总觉得我有一种义不容辞的责任感在要求我必须得帮助她。
“一群草包啊一群草包。“张保尔还在那里继续念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张保尔,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我心里也是有些无语的佩服。
“我知道是什么了。”我突然对着大家冒失地高声喊了出来。
所有人一下看向了我,包括星星那双期盼的眼睛。
“残月,你千万别出洋相。”张保尔跳了起来,在一旁疯狂拽着我。
“我觉得这四个圆形图案可能不是星球,极有可能是四个人,是四个将要去这些森林海洋的人,这可能是一个预言!”我自信地对着众人述说自己的观点。
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马尔多听得不停地点头,星星也露出了一副期待欣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