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点迷惑人心智的本领,挨上一枪也得跪,我是百无禁忌,我特么怕啥啊!”
杜蔚国此时换了一个姿势,轻轻的抚摸莫兰的长发,语气变得有些幽远:
“莫兰,我始终都觉得人才是最可怕的,而且人心才是这世界上最阴暗的东西,正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叵测啊!”
杜蔚国的话算是有感而发,饱含深意,莫兰蜷缩在他的怀里呆呆的一动不动,一直都在品味杜蔚国的话,过了好一会,她才幽幽的喃呢:
“是啊!像你一样无所畏惧的人已经不多了,杜蔚国~~”
没有反应,她慢慢撑起身体,轻轻的抬起头,发现杜蔚国居然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莫兰看着眼前熟睡的杜蔚国,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眼神之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但是也隐藏着一丝凝重的忧虑。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杜蔚国起床之后依然感觉脑袋晕沉沉的,有点发木,嘴里也是恶苦难忍,这些都是使用百畜丸的后遗症。
昨天钱老都已经告诉他,第一次使用百畜丸,这些是必然现象,要是体质一般的,估计都得上吐下泻,生上一场大病趴上几天。
要是体质再次一点的,都容易一病不起,直接呜呼哀哉!这玩意可不是谁都能降得住的!
杜蔚国躺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弹,他琢磨了一会,决定今天休息一天,反正他也难得赖床一次,把被一盖躺在床上就不肯起来了。
索性他最近一直也都没回研究所上班,科里头大家伙也都知道他现在正在处理郭克俭家的桉子,虽然如今已经结桉了,但是谁知道还有啥手尾啊。
既然可以名正言顺的偷懒,那我还上个毛线的班啊!
狐狸眼可不干了,她也想休息,想和杜蔚国一起在家赖着,美其名曰是要照顾他。
但是杜蔚国严厉的呵斥了她,最后莫兰只好不情不愿的噘着嘴独自上班去了。
不过她已经和杜蔚国说好了,她一会去了单位之后,就会请假熘出来和杜蔚国汇合,这种事她以前也是没少干过。
她买烧饼和杜蔚国偶遇的那次,就是她馋嘴才翘班了。
可惜杜蔚国也没能睡上一个香甜的回笼觉,他实在啊太饿了,昨天晚上他根本就水米未进。
到了现在他已经是饥肠辘辘的了,这会嘴里恶心的感觉倒是基本上已经消退了,他只好爬起来随便从空间里搞了一点东西吃。
一边抽烟,一边想起昨天的经历,杜蔚国暗自感慨,自己现在也真是够莽的,咋说那也是传说中的生物啊!
昨天不仅被自己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了两次,还特么直接给她吓怂了,放弃了给孙子报仇的念头,还签下了十分羞耻的城下之约。
至于玄之又玄的命格一说,杜蔚国也没有过多打听,对于钱老的亲近也是敬而远之。
要知道,他可是身负系统这样的惊天秘密,本能的不想和这些摆弄玄学的人接触太多,万一被哪个隐藏的大神看出点破绽,那特么可就是祸事了!
杜蔚国正胡思乱想呢,此时狐狸眼兴冲冲的跑了回来,她的身上带着一股冷风,一下子就扑到了杜蔚国的怀里,声音惊喜的说:
“呀!你起来了?身体好了啊?我还想赶紧回来帮你煮饺子吃呢,你自己做了什么好吃的啊?我怎么闻见一股子烧饼的味道呢?”
丫的,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跑回来了,好在杜蔚国吃饭的习惯比较好,干净不说,也没有留下啥食物的残渣,要不然还真是解释不清楚了。
杜蔚国懒洋洋的站起身,莫兰像个考拉似的挂在他的身上,没好气的拍了她一下:
“你个懒婆娘,狗屁的烧饼味啊!我特么就喝了一锅的棒子面湖湖,要是等你给我做饭,我估计我特么都得凉在床上了。”
莫兰半真半假的呼痛,送上香吻之后抱着杜蔚国娇嗔道:
“你这就是典型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看你早上起来不舒服,以为你想再睡一会嘛,再说了,我都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回来了。”
杜蔚国被她逗笑了,戏谑的调侃道:
“嘿,莫兰,你这知识挺渊博啊!你还知道狗咬吕洞宾的典故呢?那你知不知道何仙姑的典故啊?”
莫兰听得不明就里,一头雾水,她一脸茫然的看着杜蔚国:
“何仙姑?这是什么典故啊?我没听说过啊!”
杜蔚国凑在她耳边轻轻的低语了几句,莫兰非常难得的脸红了,啐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