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卫民抽了一口烟,声音变得有些严肃,又像是考较一样:
“小杜,那个送到医院抢救的女同志具体什么情况?你觉得她有什么疑点吗?”
杜蔚国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沉声说:
“我确实有些疑点,安处,首先我假设她也是受害者,那么为什么穷凶极恶的凶手却只刺了她两刀?这个情况很蹊跷,其他受害人都是几十刀的。”
杜蔚国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才继续说:
“其次,她的受伤部位虽然都是致命伤,但是受伤位置和角度都有些奇怪,安处,这里还有这里,您看看,是不是都是更适合反手自己反手的位置。”
杜蔚国一边说一边反手比划着自己身体的两个部位,安卫民听得兴趣大增,两眼直冒精光,他皱着眉头催促道:
“你继续说下去,还有什么?”
杜蔚国也皱着眉头说:“所以我转换思路,大胆假设如果她就是凶手,我仔细的检查了她的左右手还有疑似凶器的匕首,结果她的双手都很干净,没有血迹,也没有划痕,所以我就有点想不通了。”
杜蔚国此时把烟头掐灭,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就是郭克俭的女儿,她消失了实在太巧合了,我刚刚排查的时候,邻居告诉我,昨天傍晚还看见过她。
资料上他女儿郭芙今年只有14岁,初二,她应该是没有作桉能力的,但是她现在可是唯一幸存者,也是最重要的线索了,安处,我直觉她就是这个血桉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