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你那点出息,你是没见过钱咋的?
杜卫国抬头看了好山河一眼,扬了一下手中厚厚的大团结,表情揶揄的说:
“郝叔,你搁那吹啥呢?你一个月11块,除掉吃饭喝酒抽烟,人情礼往,你能剩多少?这里一共是1353块钱,你最少也得攒3年吧?”
杜卫国并没有随口胡扯,好郝头是一个人独居,从来也不开火做饭,三顿饭都在外边吃,一月吃饭差不多要2来块钱,抽烟他一天两包牡丹打底,又是十几块钱,加上其他生活开销,还有偶尔的人情份子,交际应酬,一个月最多能剩6块左右,所以这个数目攒3年有点夸张,但是2年真差不多。
这一切的假设,还是老郝同志没有偷偷资助别人的情况下。
所以老郝头大概是被说中了,语气不屑的结束了这个话题:“切,老子要那么多钱干啥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嗯嗯,没毛病,郝叔,您老觉悟高,我表示佩服!”
杜卫国同志贱嗖嗖的把钱装好,掏出烟嘴给郝东方上了一根牡丹,给他点着之后,自己也点了一根。
“郝叔,我这王者归来了,许大茂这出戏您老也该唱了吧!”
郝山河悠闲的吐出一串烟圈,好整以暇的说:
“咋的?你这是身体好了,有开始心痒痒人家的小媳妇了?”
“老郝头,你不能不提这茬啊?我特么根本就不得意秦京茹,你最清楚了,倒是杨采玉不香,还是赵英男不香啊?我特么能看上她!”
杜卫国同志急扯白脸的解释,郝山河这个老犊子总特么拿秦京茹说事。
“呵呵呵,急了!咋的?被我说中了?”
“根本就没有!”
老郝头稍稍正了一下脸色,略有郑重的问:“小子,你既然不得意她,还费这么大心思帮她,这么大的恩情,你让她咋想?”
杜卫国表情无奈的说:“郝叔,您说的对,我确实是起了怜悯之心,做了一回烂好人,她也的确有点浮想联翩的,但是我真没别的意思,杨采玉马上就要进门了,她应该就会从此断了念想了。”
郝山河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呵呵,但愿如此吧,不过许大茂那个犊子,也确实是该收拾他了,让他多蹦跶了3个月了,而且他最近蹦跶的还特么挺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