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卫国依然是态度端正:“报告(首长,我拒绝,我要留在轧钢厂保卫轧钢厂,这是我父亲,烈士杜守邦的遗愿,我要完成他的遗愿。”
呵呵呵,杜卫国只是态度端正,但是说话却能气死人,他才不管你是什么特殊部门的大领导呢?
只要你不动用特权强行征调,我就敢硬顶,爱咋咋的,牛不喝水强按头啊?不好使!
胡斐沉吟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语言方式:“这个情况我知道,但是你父亲如果还活着,他肯定也愿意你为国家为人民做更多的事情,外边天地广阔,你应该振翅高飞,而不是窝在这区区轧钢厂里。”
杜卫国根本不惯病:“报告(首长,您说的只是假设,可事实上,我父亲杜守邦在临终前说了三遍,让我替他守好轧钢厂。”
胡斐终于不耐烦了:“哎呀,我说你这个小同志,你咋这么倔呢?”
这会刘大江和蒋东方表情都有点古怪,大概是想笑吧,看见杜卫国硬钢,大领导吃瘪,他们也是喜闻乐见的。
何况胡司长刚才说了窝在区区轧钢厂,这个窝字和区区也让他们很不爽,你这不是指着鸡蛋骂秃子吗?埋汰谁呢?
胡斐显然没有放弃:“你到我这来,我直接给你提到副处级,你对象也可以来一起过来做个内勤,给干部编制,还给你分楼房。”
杜卫国此刻像个倔驴一样,油盐不进:“报告(首长,我依然拒绝,我不在乎什么官职级别,哪怕我只是一名干事,甚至是普通的保卫科员,我也要留在轧钢厂。”
胡斐怒发冲冠,他站起身:“你这~我命令你到我这里上班!”
“是,(首长,请您出示调令!”
杜卫国也是十分头铁,就是硬钢,丝毫不虚。
“好小子,你有种,你等着,我这就去拿调令!”
说完胡司长就气哼哼的摔门出去了,老大声了,杜卫国心说,你这特么这是吓唬谁呢?小爷我可不是吓大的。
不过等他回到办公室之后,杜卫国其实还是特别心虚的,装模作样的假装看书,结果书都特么拿反了。
“嘶!还真不好说,这位胡司长那可是位高权重啊,他那部门呵呵,权利可是大的吓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