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皱着眉头说:“那他就不怕和傻柱,一大爷,还有老聋太太他们见面尴尬啊?”
三大爷这会又恢复了运筹帷幄,智珠在胸的气度:“呵!人家尴尬啥啊?犯错的又不是杜卫国,那三个才是如坐针毡的人,我要是他们,估计根本都没脸来坐席,不来才好呢,咱们还能省下三份饭菜。”
三大娘一听这话,连忙着急的问:“老头子,那他们几个要是真不来了,会不会连礼钱也就没了?”
三大爷笑了,小眼睛重新闪烁起狡黠的光芒:“嘿嘿,咱们也不说杜卫国会参加,他们咋会知道呢,到时候杜卫国来了,估计他们也就没脸吃席了,三家一共5口人,咱们正好能省下不少,呵呵,算是小赚一点,聊胜于无啊。”
我去,这种算尽锱铢的门风家教,当真是有点过于可怕了!
收入有限,条件艰苦,精打细算着过日子这本来无可厚非,但是一家人开会讨论如何算计别人,呵呵,这有点就过了。
难怪原着中,三大爷一家都人情澹薄,明明有四个子女还有退休金,最后还不得不自己出去捡垃圾贴补傻柱给他养老,死活赖着娄晓娥养老。
差不多到了晚上八点钟的时候,小雨已经变成毛毛细雨,似烟似雾一般,多少有那么点江南烟雨的朦胧美感,只不过如今粗旷且破败的四九城承载不了这份婉约罢了。
对门的秦京茹下班回家了,她看见杜卫国家里居然亮着灯,不由得呆住了,就那么傻站在房门口,站在这略略有些缠绵的细雨之中,望着杜卫国家的窗户。
她已经将好久都没有看见杜卫国了,她感觉好像已经好像是一辈子那么久了。
上次杜卫国难得回四合院洗衣服,正好赶上她周末不休息,失之交臂,完美错开。
都说时间是仙丹灵药,能够解决一切问题,这话大抵是没错的,可是也得看具体情况。
秦京茹和杜卫国就住对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算杜卫国最近几乎都不回家,但是这个念想它却是始终都在啊,根本就断不了啊!
那一缕相思就如同这缠绵悱恻的细雨一般,剪不断,理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