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老郝同志马上就用事实证明了他根本就没有上限。
就这样一个智近于妖的人物,没有继续在隐秘战线奋斗,居然被压在轧钢厂的保卫科副职生生干了1年,蹉跎了人生之中最精华的年龄,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呵呵!
杜蔚国紧皱眉头的盯着他,彷佛在说,你丫今天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郝山河对于杜蔚国的震惊表示出浓浓的不屑。
老郝头悠然的吐了一口烟:
“这很难猜吗?看来,你小子最近还真是没啥长进啊,啥任务非你不可啊?
你虽然身手算是最顶尖的一小撮了,但是现在又不是冲锋陷阵,做这种事你并没有受过真正的专业训练。
还是非常稚嫩的,胡斐手下也算是人才济济了,像我这样的人有一大把,为啥偏偏用你啊?”
老郝头说到这里卖了个关子,停下了长长的吐了一口烟气,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又抽了一口烟,各种戏份都做足之后,这才接着说:
“综合以上的情况,那么既然这个任务非你不可,而且任务还很重要!
大概原因就是第一就是对手是个老手,胡斐他们就是要你身上这股嫩劲,没有经年老政工的味道。
第二就是目标大概是个年轻女人,你小子的这身皮囊可是还在顶尖身手之上啊,啧啧!但凡是个娘们,看见你就没有腿不软的。”
郝山河最后还不忘总结了一下,语气之中充满了戏谑:
“你看看,你很稚嫩身上没有老政工的味道,但是人又不笨,反应也很机灵。
眼里有活,身手超绝,关键是还生了一幅潘安宋玉一样的皮囊,还有西门庆那般勾引小娘子的本事,我要是是胡斐,我特么也死活非你不可啊!”
杜蔚国本来一直都是凝神静气的听郝山河说话,多么难得的学习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