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安静下来,只有烧水的小泥壶,咕都咕都的沸腾着。
钱老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泥壶的把手,陷入了沉思。
他一向都是精研玄学,专攻命,相之道,崇尚黄老的无为而治,中庸之道之类的。
但他却并不是鸽派。
钱老听了杜蔚国的话之后,沉吟片刻,渐渐地,他的眉头也松开了,语气之中也多了一份豪迈锋锐之气:
“好,杜处长,这件事就按您的方法去办!
至于闾山和七峰山那边,全都交给我老头子去交涉。哼,给他三分颜色,还开上染坊了,也是时候该给它们一点颜色了!”
杜蔚国一听这话,眉头舒展,嘴角顿时就扬了起来。
这才对嘛!
这些扁毛畜生,就是不能给他们太多的脸面。
给多了,它们就会蹬鼻子上脸,不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了,该敲打的时候,绝对不能手软!
杜蔚国站起身,端起公道杯给钱老,郝山河,还有自己依次斟了茶,语气有点虚虚的问了一句:
“钱老,话说,这些玩意的真身到底怎么样才能找到啊?它们可都是有道行的精怪,我家的大狗,不会受伤吧?”
“噗!”
钱老刚刚才喝了一口茶,顿时就喷了出来,好家伙,刚才喊打喊杀的,煞气冲天,这才一转过头就露怯了?
人家好赖也是百年道行的黄大仙,居然还特么不如你的几条傻呼呼的蒙古狗金贵了?
不过想想这也是正常的情况,杜蔚国他本来就不是玄门中人,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各种门道,所以有些抓瞎也是正常的。
又在茶室里喝一会茶,臊眉耷眼的瀚文过来召唤杜蔚国他们吃饭,杜蔚国今天上山也不是空手来的。
吉普车的后备箱里带了上百斤的白面,白米,棒子面,杂粮,还有十几只活鸡,几只鸭子,几十斤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