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坐在马车小憩,忽然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睁开双眼,伸手拉开车厢窗户上的布帘,看到外边的镖队都停下来休息了,对一旁的木婉清说道:“镖队怎么停了下来。”
木婉清闻言睁开眼看了一眼窗外,同样奇怪道:“按理说不应该啊,我看这两边的数木茂密非常,是最容易遭到袭击的地形,在这种山路中行走本就要时刻警惕四周,更何况是休息呢,这可是行走江湖的大忌啊。”
“你先在马车上休息一下,我下去看看。”方运心有疑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处于未知的危险中,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方运下了马车后,在镖队的前方找到胡青鱼的时候,佟伯勋也在这里。
“佟总镖头,胡总镖头,队伍怎么停下来了。”
胡青鱼听到方运的声音后转过来解释道:“方名侠,您也来了,我师父也是问我这个问题。”
“这烈日炎炎的,头顶连个云彩都没有,兄弟们又连续赶路了两天路,我看到有几个已经出现了脱水的症状,就打算让兄弟们休息一下,等天气凉快点再赶路。”
“而且前面数里地就是黑云山地界了,那里是黑虎寨的地盘,兄弟们这个状态过去我怕出现意外啊。”
佟伯勋听了之后不满的说道:“黑云山怎么了,黑虎寨又怎么了,这条路咱们四海镖局这么些年,都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
“而且这条镖路当年还是老夫一拳一脚打下来的,就黑虎寨上面那几个小杂毛,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别说他们几个,就是他们师父,当年不也是被我打的重伤。”
“我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劫我的镖。”
胡青鱼听着佟伯勋的话,无奈一笑道:“师傅您当年一双铁拳威震大理,您老人家自然是不会害怕,可这次是徒弟我当总镖头后第一次押镖,自然要小心些。”
“胡总镖头说的有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事关十万两白银,难保他们不会起什么心思。小心无大错,”方运听了胡青鱼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黑虎寨能和我说说吗?”
“黑虎寨的话,我师父应该比较熟悉,我独自走镖以来,就一直与黑虎寨没发生过冲突,相处的都挺和平的,所以了解的少一些。”
“不过师傅知道的多一些,他当年和现在黑虎寨几个首领的师傅,打过几场,算是比较熟悉了。”
佟伯勋点了点头接过话说道:“现在黑虎寨三个首领的师傅,本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后来因为犯了戒,被处罚后,不思悔改,之后又连续多次犯戒,最终被少林寺除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