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洛珊耸了耸肩,道,“奥说错,其实我觉得我是有错的,但是我觉得我错的地方不是怼了护理社的人,而是在活动过程中怼了护理社从而导致咱们社联的活动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我觉得道歉我是要的,但肯定不是向着护理社道歉,而是向着辛苦策划组织这场或的综服和外联还有两个被牵连的主持人道歉,至于护理社,我是压根儿没觉得我有什么必要道歉。”
“嗯是的,你这样说也对,”牛涛为了照顾洛珊,刻意放慢了步子,与她保持一致,“原本就是护理社先挑衅,干嘛要你去道歉。”
“是啊,”洛珊撇了撇嘴,“我能理解康部长他们顾全大局所以要缓和社联跟大社之间的关系,我也承认我当是却是没有考虑到那么多所以有点过激,但是我真的不是很赞同社联为了缓和跟大社的关系吗,连是非都不分就让我去道歉。”
“那康祺的意思是让你怎么跟护理社说,就说你当时不该这么说她们吗?”牛涛微微皱起了眉头。
“嗯,差不多,总之就是我表达‘我冲动了,不该怼他们的’这个中心意思。”洛珊撇着嘴,一脸郁闷。
“那我支持你不去道歉,”牛涛坚定地举起了手,“我们还是要有原则的。除非护理社也承认他们的错误,不然你根本没必要道歉。”
“我也是这么想的,”洛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可是听康部长的意思,这个道歉我可能是逃不掉了。”
“那你今天别过去了,刚好也能回去休息休息。”牛涛替她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