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无奈地摇摇头,摆了摆手,“算了,不说了。反正你们加油吧。发展的事,是要做的,温儒那边的关系,也是要搞好的。如果一定要取舍,那先把跟温儒的关系搞好,发展的事可以慢慢来。”
“啊?”洛珊奇怪,“不应该先把发展的事情做好吗?他温儒可是老师诶,只要我们是站在道理这一边的,他还能不讲道理,因为个人感情阻止我们不成?”
“洛珊啊……”卞森叹了口气。
“啊?干嘛?”洛珊眨巴着眼睛看向了卞森。
“你不要太理想化,崇尚理想的人是很容易付出遍体鳞伤的代价的。”卞森目光看向了洛珊,却又并没有落在洛珊身上,而是看向了她身后窗外,被星星点点的灯光覆盖的远方,语气忧伤而无奈。
“这不是理想化,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洛珊的语气很坚定,“就算结局是遍体鳞伤又怎么样,那至少我们为制度,为公平努力过,奋斗过一场青春。而且,又不是每个追逐理想,追逐真理的人,一定都是遍体鳞伤的结局,那也是有成功的,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卞森叹息着,想再说什么,却终于只是摇了摇头,叹道,“道阻且长,你要这么走,就要做好思想准备。”
“那当然!”洛珊拍了拍郭允,“我还记得当年我被温儒气得差点退部,是郭允把我劝回来的,还在网球场跟我打了个能不能把社联变好的赌约,那个也是我留任的初心。我相信,郭允也是一样的对吧?”
“啊?”郭允愣了一下,“什么赌约,我怎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