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人高新就有人忧虑。这里我指的不是赵萍萍,虽然她的父亲没了,这次也只有十几名;但是小姑娘天生乐观,考的不好也就那么回事。
这里忧虑的人是赵伟和牛鑫,为此俩人放学还走到了一起。
牛鑫首先试探赵伟:这次你考了第一,怎么没见你高兴?
赵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接话道:你不是也一样。虽然这次我们成绩不错,但是下次就不知道了。毕竟大蛋和牛筋的师姐太强,如果她再这么带下去,那两个呆子早晚一天会超过我们。
牛鑫也跟风道:是啊,得想一个办法,不然我们三年私塾算是白上了。
俩人说完四目相对,这办法其实俩人早就想好了。
过了俩天,赵车载带着赵伟晚上来到了钱梅家,进门就把一个猪腿放在桌子上。
钱梁没见过这架势,问赵车载有什么事吗。
赵车载叫钱梅出来,对钱梁说:老木头啊,我今天来为了我儿子。这小子在学校文测还可以,但是体测太差。儿子说了,学校里就你闺女最会教人,所以想让你家梅子下午能带带我儿子,让他冬考成绩能好一点。
钱梅一脸疑惑道:赵伟不是有师兄,这是他的事情。
你就别提他师兄了,平时就会点个头,其他什么都不管。这哪有梅子会教人,你看她手下那俩瓜蛋子,都给她教成了优等生。我说老木头,这我也不让你闺女白交,一个月五十个子怎么样,如果冬考体修上来了,我再加一百个子。
这,能算阳谋了吧,钱梅家也没有理由拒绝。于是第二天,牛鑫家也如法炮制了一次。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钱梅下午加了两个人,上午的精力也不够了。这天突然检查师弟的功课,竟然发现两个笨蛋又是什么都不会。
你们怎么回事,我说的话都忘了?真是三天不看母鸡不下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着拿出戒尺就要实行家法。
赵乾气鼓鼓的说:一节课不听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就是想让我们冬考进前五,你好拿福泽。到时候我考给你不就行了,这种事不用你天天拿戒尺盯着。
牛犇也跟在后面帮腔:就是,你有空多管管下午那两小子,我们自己能管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