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钱梅头上都冒热气了,还嘴硬的问道:你说这干嘛!
我想说,今天你有点自暴自弃。我承认那两个崽子脑子有水,有水你就给他们倒掉,而不是不管不顾。你是他们的师姐,不能放弃,而且牛犇还是我弟弟。现在我只能说,我对你今天的表现有点失望。
钱梅斜眼看着牛闯:牛大马,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有点,失望。
钱梅还没等牛闯说完就直接揪住了他的右耳,拉到自己嘴边:牛大马,你好大胆子,竟然质疑你的班长。
话说完钱梅丢下牛闯转身朝教室走。牛闯急急的在身后问钱梅要干嘛。
我要去拿我的戒尺。
牛闯牛逼啊,短短几句话不仅向女神表白,还让女神回心转意,又为自己的弟弟争取了机会。这是妥妥的效率管理大师啊。
这下两个傻货惨了,他们看见手拿戒尺面露微笑的钱梅。
钱梅把俩人拉倒了另一个墙角,微笑的问两位:请问,在一个月前你们承诺了什么?
俩人目光直接看向地板。
你们向我保证前五名,可现在却快到五十名,这是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还是你们的手心厚度。我这里也不和你们废话,我曾经说过如果没考好,这戒尺我就不要了。今天,我要兑现我的承诺。
那戒尺当然没断,钱梅只是打了每人二十下。她知道光打是没用的,还需要有办法。
你们的寒假也别要了,后天开始每天八点拿着书包到我家来,我要把你们丢掉的东西给捡回来。
钱梅虽然是一个认真负责,有手段有办法的好学长,但她的教育方式还是有点极端,没有考虑到两个二货的承受力。
晚上放学,两个二货又走到一起。牛犇问道:大蛋,你到家你爸会打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