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听着李春墙的话就像在听一个鬼故事,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感恩?
李春墙不愿意和这些人多说,这让他想起了夏虫不可语于冰。
等吧,时间会说明一切。
但是现在一点可以确认,那就是冬天的乡练又可以搞起来了,每家出男丁,有钱人出口粮。
只是在这个之外,钱谦还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万一这仙家说的是对的,到时他还有一招保命技。
冬考结束,这次钱友万又考了第八,但是这次他却没有像以往一样担心。
毕竟,他感觉自己的长处是在组织和策划,至于考试第一,那就应该让有这方面特长的人来做。
放寒假,赵伟让赵萍萍到自己家玩,赵萍萍答应了,又拒绝。现在她是照顾弟弟的主力,如果一天不在家不知道奶奶又要怎么唠叨她。
油清怡现在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不能对夏春母女太狠。夏春毕竟为自己家生了一个孙子,这个女人就放过她吧,但是这个赵萍萍,她又不信李,以后又是一个赔钱货,干嘛对她这样好?
于是油清怡最多的口头禅就是“萍萍”。
“萍萍,把弟弟抱一下。”
“萍萍,给我拿碗水。”
“萍萍,拿几个苞米去喂鸡。”
大事情也许家里人会反对,但是这些小事家里人不应该有意见。
赵萍萍就在这一声声中恨死了这个老太婆,她发誓以后一定要飞的远远的,远离平井山。
但是现在,她只能这样忍着。谁叫自己小,不能管好自己的命运。
李春墙并不是不想管,他只是不能明着管,否则家里的次序将会乱掉。
晚上睡觉时,李春墙推着自己的老婆说:“老伴,你以后能对咱家萍萍好点吗,人家小姑娘挺好的,你一天天的这样叫她是给自己的未来找麻烦。”
油清怡显然是不耐烦,她转过身子用背对着李春墙:“那个丫头又向你告状了?我又没打她,又没骂她,对她有什么不好?真是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