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待她仔细去看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人在某一个瞬间，总是会生出这样的错觉，薏生出没有的事实与画面，简单来说脑子岔了路欺骗了神经元，造成了错觉！不是什么大事。

与祁沛的惊喜比起来，宁寗的态度就显得那么可有可无了，只是抬眼扫了小书生一眼，甚至还有些兴致缺缺。说话的语气也懒洋洋的。纵使有几分惊奇也没惊奇到哪里去！

然而，宁寗忍不住开始疑惑，是不是有什么凌驾于众界之上的为人所不知的存在？俯瞰着众生，拨动了看不见的线，安排了这世间一次次无数次的相遇与重逢？目的又落在了哪里？

祁沛又笑了笑，这个笑里带着几分傻气，喜悦是喜悦的，显然没把她的态度放在心上。带着几分傻气，人常骂人呆子、傻子，然而，毫无疑问，呆子、傻子确实更容易放下心房。

不知道哪天会在这里跌一个跟头。

人的杀伤力从来就不小，宁寗明白这一点，然而她从未领受过其中威力。

个傻憨憨的傻子。“你怎么在这里。”是世界太小？分明早已陌路又再度相逢。

“我走过这里，”祁沛有一瞬间的呆愣，他完全没想太多，只是在看到宁寗的一瞬间，下意识地想来见一见她。这是他在此方世界遇见的第一个人，也是给他助益、教他本事的人，“看见了姑娘，就想来见一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