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要在虎牢关,我也有一些宿怨找他算上一算。”岳海楼很是淡然说道。
摩黎忽则更不关岳海楼与曹师利话里藏着什么,但他知道岳海楼有两点说的没错:第一,虎牢关战略地位更为重要;第二,岳海楼要比曹师利更熟悉虎牢关周边的形势。
因此,两部人马很愉快和谐的确定各自的主攻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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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扈进入河淮的骑兵规模要大得多、机动性要强得多、兵锋更是无人能挡,嵩山外围区域皆是赤扈人的斥候探马。
这也保证了岳海楼、曹师利两部兵马往虎牢、巩县挺进的隐蔽性。
是夜,巩县城墙上下点燃起一堆堆篝火。
徐怀陪同景王站城楼之上,眺望远处虏兵在河口占据一座小规模的土寨作为大营还不够,正驱赶数百名俘虏过来的村民,顶着春寒料峭的夜风,砍伐林木,往两翼修造更大规模的栅墙。
“赤扈人应该很快就会调集更大规模的兵马过来强攻巩县了吧,这是不是也意味着郑州已然失陷?”景王赵湍看向徐怀问道。
巩县斥候除了从南城进入嵩山,东面、西面、北面等相对开阔、平易的丘山地带、河口冲积平原,已经没有办法派出斥候了,他们现在更多是依据敌军的动向,判断外围的局势变化。
徐怀点点头,认可景王赵湍的判断没错。
郑州没有失陷,赤扈人花费气力强攻巩县并无意义。
即便在赤扈人快速扩张过程当中,降附军需要进行残暴的压榨、汰弱留强,但也不会随时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作战方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