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洮河、大夏河上游,岷山西麓、积石山以及西倾山脉,就连更西面的河湟河谷,都曾纳入大越的疆域,那也一度是大越武备最为辉煌的时期,就连徐怀的生父王孝成与王举、范雍等人也曾在河湟战场之上驰骋拼杀、建立骄人的功勋。
不过,在洮州等地划给党项和南监军司之后,一直到萧林石前年从秦州秘密出兵,联合党项人最后的主战派将领,武力镇压和南军司里的投降派势力,才重新从和南军司手里借回位于岷山与积石山以北的洮州——
萧林石无意用人口剩不到十万的契丹残部为高家死守包括秦州城在内的天水地区,在从党项和南军司手里借得洮州后,今年开春就陆续将部民西迁,与高家关系搞得很僵。
高峻阳一怒之下,一度下令封锁楚山经汉中前往洮州的通道,禁止楚山与契丹残部联络、贸易。
直到朝廷正式设立京襄路,徐怀奏请朝廷下旨诸路不得私设障碍、禁断商旅,铸锋堂的骡马队才得以再次名正言顺的携带商货踏上与契丹残部贸易的路途。
这也是铸锋堂骡马队第一次进入洮州,张雄山作为军情司右参军亲自带队,到武州之后还是特意请了熟悉岷山道的羌民当向导。
然而从武州出发,经岷州故地西进洮州,不过五百多里地,他们足足走了一个多月。
“契丹人????????????????的牧群在哪里?”徐灌山疑惑不解的问道。
野狼渡乃是岷山西北纵横近百里的大草滩,气候温润、牧草丰茂。
契丹残部撤到洮州,倘若没有到别的地方去,那野狼渡应该是契丹残部的主要牧区。
然而他们此时举目所望,并没有在野狼渡大草滩之上看到大片的牛马牧群。
张雄山心里也很困惑,但前出的侦察哨骑还没有返回,很多情况都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