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孔毓圻问。
“您可以开个钱庄!”黄植生道,“让您最信任的家人和奴仆去管理......这个钱庄可以在登州、曲阜、天津各开一个分号,总号摆在通州,专做汇兑业务。。这样您的银子就能通过自家的银号慢慢向登州的蓬莱银号转了!”
孔毓圻想了想,觉得这办法挺好的,可是也有点问题,“可是我家的人哪里懂得开钱庄?”
黄植生笑道:“圣公,您家的人不会,北京外城开买卖的那些山西老坑会啊!您出本钱, 出圣公孔家的金字招牌,出儒宗的势力, 让他们出人才, 这钱庄不就开起来了?”
“高!实在是高!”孔毓圻终于露出了笑颜, 然后望着周培公、李光地二人,“你们觉得怎么样?”
周培公笑道:“这的确是好办法......有了这样一间钱庄, 方便的可不是圣公一个人啊!”
李光地点点头道:“就是,圣公,您这可是自家方便, 也与人方便。”
“好!”孔毓圻道,“那说干就干吧......植生,你和那些山西老坑熟悉,和晋商联络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属下遵命。”
“晋卿, ”孔毓圻又对李光地道,“劳烦你再走一趟登州,把开办钱庄分号的事情办了......顺便在登州再办一个儒宗分堂。”
“属下这就去办!”
“培公,”孔毓圻又对周培公说,“朝廷那边也需要人去打点......你看走谁的门路妥当?该花费多少?”
周培公笑道:“当然是走当朝大学士图中堂的门路了!这事儿有一万两银子就足够了!”
“好,那就有劳培公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