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说了许多话,只是说我生得好看,要和我睡觉,说还要生大胖小子……。”
“住口,小孩子家家没遮没拦,这些话也说得?”
仪琳说着,余沧海身后一名青城弟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定逸师太大怒,抓起茶碗,一碗热茶向他泼去,这一泼之中,使上了恒山派嫡传内力。
“哼,定逸师太,你的弟子说得,我的弟子就笑不得是吗?”
“我定逸蛮横几十年了,你今日才知?”
“哦,你是觉得我青城派好欺负!”
余沧海暗怒,当下内力暗含,大袖一挥,茶水竟然被衣袖全部裹住,微微一转,全部朝着定逸而去。
后者亦是挥手,将茶水境界挥开,却湿了衣袖几分,明眼人都知道定逸师太稍逊一筹,各自心惊。
“哼,好功夫!”
定逸见余沧海显露功夫,显然内力极深,又见他有恃无恐,也不再做声。
待到仪琳说完,众人大抵了解事情缘由,不由得心中暗赞令狐冲,见仪琳疲惫不堪,大家都去休息了。
谁知曲非烟却和仪琳悄悄溜到了“群玉院”给令狐冲疗伤。
“仪琳,仪琳,你在哪?”
众人见仪琳不见,又听得青城弟子消息说田伯光、令狐冲在群玉院,定逸师太当先杀去,却被田伯光语言僵住。
“嘻嘻,你是出家人,这地方可不该来,当然,师太想要进来爽一爽,也不是不可以。”
“我弟子彭人骐可是你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