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去了秦牧的房间，我们发生了关系。

从那以后，他便要求我每晚都必须去他的房间。

是每晚！

即使我生理期来了，身体不适，只要他想，我们也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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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把我折腾得筋疲力尽时，他总喜欢问我同样的问题，问我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问我觉得他疯不疯？问我是不是爱他？问我是不是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

起初，我还会按照内心真实的想法回答他。

真话往往是他不爱听的，我说真话便会遭受到他更加疯狂的折磨，很多次我都觉得我会死在他的身下。

后来，我就学聪明了，我会说我爱他，我会说他不是疯子，我会说想要和他永远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