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生虽妙,你我等众却不知能否得享,做了虎豹之餐,也未可知。”
书生的话,似乎意犹未尽,但女子也不在多问,再问下去,话也未必是真的。
到头来,终究还是看谁的手段更高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的小巷内,满是血腥气味,南宫晏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阳正也是一样,形象上还要更凄惨些,嘴唇发白,身上还比南宫晏多了几道口子。
论起身手来,南宫晏确实比阳正强上许多。
一地的野犬尸体,倒是更多是南宫晏解决掉的。
刚才铁环剑飞回,插在了桌案上,阳正发呆许久。
外面的野狗仍是在不停的向着法坛扑去,好几次看着都险些扑到南宫晏身上。
南宫晏叫了阳正好多次,阳正却好像中了邪一样,四处打量,有时还伸出手来,好像在触碰什么。
等到那风消散,南宫晏抽出铁尺迎上去的时候,其实已经有赴死的念头,野狗太多了。
只是等到真的打斗起来,南宫晏却发现许多野狗的身上都有伤,好几只更是已经站不起身来。
这样一来,应付起来就容易多了,只是他手中的铁尺并非利器,这些野狗又悍不畏死,故而最后南宫晏也是疲累的要命。
至于阳正,他恢复意识的时候,一只野狗正在撕咬着他的右腿小腿。
幸好,桌案上有着一把铁环剑,说是剑,其实也不太妥当,比起铁尺来,更像是一把短匕首,还是没有开锋的短匕首。
两人就这么躺在一群野狗的尸体当中。
南宫晏突然笑了两声,坐起身来,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
“我笑人生变换莫测,只是在街上走着,便能卷近这么一档子事里,我连缘由也不知,便陪你杀了这许多的野狗。”
听见南宫晏这似感慨,似抱怨的话,阳正也笑了起来,只是笑声中还不是夹杂几声痛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