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三人短暂的拉开距离,南宫晏抬起手臂,酒公似乎隐约察觉,连忙侧过头。
却只是虚晃一枪,南宫晏拉着阳正便要跑出酒窖,酒公捡起脚边两个酒坛,扔了过去,竟隐隐有风呼声。
“走不了了!”
酒公摸索着抓住一根绳索,猛然一拉,酒窖出口的地方突然抖落些许灰尘,紧接着木板落下,泥土将出口完全填满。
“玄衣派这么能打?有没有办法?”
南宫晏到现在都有些难以相信,刚刚不过一个瘦弱老头,现在竟能有这样的身手和力气。
“各行当总有几个天赋异禀的。”
眼见着酒公再次走近,阳正从腰间符袋中抽出两张符来,一张贴在自身后腰,一张贴在南宫晏后腰。
酒公冷笑一声,脚下勾起酒坛,抱在怀中,掀开了酒封。
阳正手中已接连取出几张符来,甩手掷出一片火来。
酒公一手抱坛,一手掐印,反扣在酒坛坛身之上,随着手腕一跳,一股酒水也从坛中跃起。
酒公扣印之手猛然向上举起,悬在坛口,而后向前一推,一股酒水,如箭矢般射出。
南宫晏挥动铁尺去拦挡,铁尺也燃起火来,甚至不断蔓延,南宫晏只好立时撤手,铁尺落在地上,火焰仍然久久不熄。
“小辈!枉你是小天公一脉,怎么却不知,这敛骨一派中,我坛酒二公,最擅火法!”
酒公将手中酒坛掷在高空,而后双手掐印,将落下的酒水揽在怀中,而后泼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