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大奶奶和胡氏正下车,就笑着跟贾琏说“我就说这几步路我们婆媳俩走过来就行了,可蓉儿孝顺,非要送我,也就由着他把我们送来了。”
贾琏和他们婆媳保持距离,笑着说“这也是蓉儿的孝心,大嫂子不可辜负了。”
珍大奶奶笑着点点头,就拉着胡氏跟他们叔侄说“你们在外边儿待着吧,我们到后面去看看孩子。”
等到珍大奶奶和胡氏走远了,贾蓉才问贾琏“二叔怎么在这里闲游怪没意思的,到我们家去喝一杯吧。”
贾琏立即推辞“算了吧,回头一身酒气被老太太知道了又要骂我,说我当伯伯的不尊重,如今侄儿还病着呢我就出去寻欢作乐。”
“我听说小弟弟如今已经大好了,去喝几杯也无妨。叔叔在我们家喝完酒沐浴更衣,老太太是不会知道的。”说到这里,贱兮兮的在贾琏耳边说“我听说二婶子如今顾着园子里的弟弟妹妹,又把后院的门给封了。叔叔回不去,既然二婶子耳目全失,不如这个时候抓紧时间和佳人相会。”
话是这么说没错,贾琏自己也很心动。然而贾琏总是觉得到宁国府去寻欢作乐有些不安全。哪怕是在自家和仆妇胡闹,也胜过在宁国府那边喝酒。
“再说吧。”
“叔叔何必这么无情我二姨三姨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
贾蓉这么说是想着尤二姐和尤三姐一直是贾珍的禁脔,自己一直不曾得手,若是叔叔过去了,自己也能跟着分杯羹。
尤二姐和尤三姐是贾珍的心头好,这一点贾琏是知道的。虽然这一对姐妹确实是尤物,然而贾琏顾忌着贾珍,就没放在心上,被贾蓉一说,反而是有点心痒难耐。
贾蓉看贾琏显得比较犹豫,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即说“我父亲也知道二姨和三姨的心思,早些年是他们母女日子过不下去了才接我们家来照顾着。我父亲的意思是说都是亲戚,将来还是要发嫁了她们的。而且我二姨一直对叔叔惦记着,你要是不信,随我一块儿过去就能知道我二姨的心思了。”
贾蓉嘴里的鬼话贾琏是不会相信。
听到他说“发嫁”这个词反而想笑,但是一想,粉头这类的人物能沾染,可是亲戚却沾不得。
粉头且是亲戚,这就更不能沾了。
贾琏最近一段时间见得多了,所以心里面在不停地变换想法,觉得这八成是他们父子给自己设下的局。尤二姐和尤三姐的身份特别敏感,若是豢养的家姬倒是可以弄上手,如果是大嫂子的娘家妹妹,那就是拐着弯的小姨子,是绝对碰不得的。
就笑着说“算了,你二姨的好意我是领不得的,你也知道,你二婶子是个胭脂虎,这些日子我们刚不吵架,我要是敢跟你二姨喝回酒,她敢去把你们家砸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