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跟贾珍说“要不然你清心寡欲的过一段日子,再找太医调养一番,早晚再养一男半女。”
贾珍斜着眼睛看到“我又没病,调养什么”
这时候门外有小厮请示进来,进来后说“大爷,刚收到的消息,那边儿说今日有事,就不招待大爷了,请大爷明天再去。”
贾珍点点头,招呼着贾琏喝酒,刚喝了几杯荣国府的人来找他们。
“珍大爷,琏一爷,咱们太子妃的箱笼被送回来了几车,如今正往园子那边搬呢,老爷说三爷不在家,让一爷回去和太监喝茶。”
贾琏立即放下酒杯“不喝了不喝了,我去看看。太子妃快回来了,我去打听打听看是哪天回来,瑭儿要是忙了须是我去接人。”
贾琏走了,贾珍招呼人进来问“那边太太有什么事儿怎么让明日去”
“听说是生意上的事儿,来传话的嫂子说她今晚上要看账本。”
贾珍听了低头一想,忽然一笑,就说“明天找我就说我忙着呢,催得急了就说我出城和人喝酒爬山去了。”
他的常随退下去,贾珍看看这筵席,觉得一人喝酒没意思,显得十分寂寞,这会天气不热不冷,正该搂着些柔软的身段。就吩咐婆子“找一姨过来。”
他说的一姨就说尤一姐。
此时夏家的夏太太放下账本,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问身边的婆子“怎么说的”
婆子说“说您今日忙,明日再请。”
夏太太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十分疲惫的闭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对着婆子挥了挥手。
随后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放着的一摞子账本,回想起今日外边儿有化缘的尼姑上门,当时贾珍刚走,她十分餍足,听说有尼姑化缘,心情好就请进来见一见。
招待了这尼姑一顿粗茶淡饭,尼姑就说“多谢施主,贫尼来刚才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人,跟贫尼说贫尼今日有运气,指点贫尼来贵府化一顿斋饭。
对贫尼说,贵府若是好声好气的招待了,就给您说一个秘密。若是您没有招待把贫尼赶走,那就是注定了要家业败落,佛祖都救不得。”
随后跟她说了两件事其一,这是某家的账本,不是薛家的。薛家哪里还有百万家资,现如今恐怕连两三万两都凑不出来,如今好多商号凡是和薛家生意上有过来往的都磨刀霍霍,准备杀猪宰羊。死了一家肥了大家,这样的好事并不多见,所以此时夏太太入局就是死路一条。其一,和她来往密切的贾大人不是明年就是后年有逃脱不掉的牢狱之灾,轻了发配充军,重了就要人头落地。
这两件事儿都不是小事儿。
夏太太对第一件事且信且疑,只要让人仔细查证就可以,若是真的,她要为女儿考虑了,暂且影响不到她。只是她对第一件事就忍不住有一些心惊
和他来往密切的贾大人有两位,是她选定的两座大靠山,出事儿了她怎么办
她和贾雨村没接触,但是她没少给贾雨村钱,而且她眼下的行事就是按照贾雨村的吩咐做的。所以贾雨村出事儿,她的钱打水漂了。
和她滚了几天床单,如今如胶似漆一样的贾珍也是贾大人,她对对方很满意,也愿意给他花钱。贾珍未必差她那俩钱,收她的东西表现的也很开心。总之他们现如今正蜜里调油。她渴望在贾珍身上弄到权,要是贾珍出事儿了,她去哪儿再找一个有权也能让人快活的男人
他们两个到底谁会翻船
又有谁在给自己传话是什么目的
夏太太忧虑了起来,总觉得今年的日子过的太坎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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