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卡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进了酒店后,他借用佩妮洛普的证件又开了一间客房。
这让佩妮洛普压力大减,进电梯的时候还笑盈盈地扶着他,问他有什么需要,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杜卡懒得搭理她,等卡洛斯送来了医药包,他开始在房间里给自己做手术。
晚上室内枪战,子弹乱飞,尽管他动作够快,但也身中两枪。
肩膀一枪,手臂一枪。
在身体其他部位,分别有八处轻重不一的擦伤。
他自己消毒、挖子弹、止血、包扎,从晚上九点忙到了凌晨一点多。
做完手术,他只来得及吃几片抗生素,就累倒在床上。
一觉睡了不知多久,等他醒过来时,感觉鼻子前多了一根手指,带着点香香的味道。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佩妮洛普伸着细长的食指,在他鼻子前试来试去。
“你在干什么?”
“啊,你没死?”
佩妮洛普吃了一惊,拍了拍高耸的胸脯,“刚才我推你喊你也不见你醒,我还以为你死了,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杜卡看了眼墙上的电子表,时间是第二天下午五点,他摸了摸额头,有点烫,
“佩妮,请帮我倒杯水,再帮我准备一些吃的,量多一些。”
“没问题,你等着。”
佩妮洛普笑了笑,转身跑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