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汀摆了摆手,贼兮兮的眼睛还瞄着斯通的脚。
“是的,昆汀偷听了那么多次,早习惯了,是吗昆汀?”
斯通回过头大笑道。
“我没偷听,我每次都塞着耳朵。”
昆汀偏着头,走上了二楼。
“那你快回去塞耳朵,塞紧一些,不然来不及了,哈哈哈~”
斯通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
不要脸~
昆汀暗暗撇嘴。
“昆汀,今晚又要打扰你了,要不你去外面酒店睡,希尔顿酒店也行,我请客。”
杜卡笑道。
“不用了,我有耳塞。”
昆汀气恼地地摔上了门。
“哈哈哈~不用管他了,我们快点回去,你抱我。”
“好好,别缠这么紧。”
杜卡揽着她跌跌撞撞地回了公寓。
——
“狗男女!”
昆汀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手里点着烟,烟头在风中忽明忽暗,像是在迎合着天空中闪烁的星星。
听着风中的声音,像是从远古战场上吹来,杀声阵阵,战马嘶鸣,昆汀摸了摸额头,好像发烧了,有些上火。
“fuck,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迟早会瘪出病来。”
他在栏杆上摁灭了烟头,穿上一件风衣,飘然出了公寓。
深夜的洛杉矶街道灯红酒绿,白天越繁荣,夜晚愈堕落,在霓虹闪烁的街边,总能看到一些游离在阴影边缘的身影,有男有女。
昆汀匆匆走过街道,嘴里反复嘀咕着‘不道德不道德不道德’,走到街角,他又往回走,嘴里念叨着‘我在治病我在治病’。
可惜他没能说服自己,又走了一趟,嘴里嘀咕着‘不安全不安全不安全’。
“先生,需要服务吗?”
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