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天色大亮,杜卡还抱着莫妮卡不想起床,最后被莫妮卡踢了几脚,说他越来越懒了,还连累得她也不能起来。
杜卡自我检讨了一下,好像是的。
自从跟莫妮卡同居之后,这段时间他晚上总是睡得很早,白天总是起得很晚。
连体能训练也从以前的三四小时缩短到不足一小时。
这让他不由地想起一句老话,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
这话放在莫妮卡身上,效果翻几番。
起床的时候他就腿软了,惹得莫妮卡哈哈大笑。
上午起床吃饭,陪莫妮卡跑步、散步、练瑜伽,再去训练室锻炼三个多小时,中午撸猫看电视,睡了个美美的午觉。
下午两点多,他开车来到了酒吧。
在酒吧门口,他被一个流浪汉拦住了去路,他向左,流浪汉也向左,他向右,流浪汉跟着向右,他被流浪汉不怕死的精神打动了,拿出一张1美元钞票递给流浪汉,却被流浪汉挥手拍开。
“杜卡,是我,安德鲁,我不是流浪汉。”
流浪汉拂开挡住半边脸的长发,露出一张苍白消瘦的面孔,看着很像安德鲁。
“安德鲁?你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吗,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杜卡打量了一下对方身上乱七八糟又脏兮兮的外套说道。
“钱花完了,我刚从看守所出来,快给我买些吃的。”
安德鲁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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