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里出来,萧潇一直在沉默着。额头上还捂着一块儿纱布,那里是缝了三针的还没愈合的伤口。一路上萧潇都在沉默。眼睛直直的看着外面儿的街道,当看见了一间理发店的时候,萧潇叫了一声。
平平爸爸把车子停好,“笑笑,什么事儿?”
“我下去一趟。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萧潇说完了,人就头也不回的下了车,走了。
平平爸爸不放心,“媳妇儿,我下不了车,你下去看看,别让笑笑摔了。”
“我知道,”平平爸爸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平平妈妈已经下了车,追了过去。
萧潇径直的走进了理发店。“师傅,帮我把这个染回来可以吗?”萧潇指着自己脑袋上的那两绺儿彩色的头发,之前认为自己是标新立异,可是现在看来却是很幼稚,很可笑。
自己这样也就算了,但是不能给那群小娃娃们带来不好的影响,毕竟他们还小,还不能分辨事情的好坏。自己作为朋友,作为长辈,再说的不要脸一点儿,作为一个师长,自己都不能正确的认识到自己的责任,那能给孩子们带来什么好的影响。有的只是不符合他们的世界观,价值观。
“先生您额头?”理发师看了一眼萧潇,歉意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