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就是想看看她而已，看自己的妻子应该不犯法吧。

“没有的话，那您不要盯着我看啊。”她脸上没什么，那他盯着她看什么，看得她心慌慌的。

“怎么？”战南夜忽然笑了笑，“我作为上司，还不能看看我的小助理了？”

司恋，“......”

好吧，谁让他是给她发薪水的资本家呢。他要看就看吧，又不能把她吃了。

她闷闷地想着，耳畔再度传来战南夜醇厚好听的声音，“以后跟我说话不必使用敬语。”

司恋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猛地抬头向他看去，又一次他的目光对上。

他的眼神侵略?十足，仿若一头想要将她吞噬的猛兽，司恋下意识拉开与他的距离，“战总......”

看到她胆颤心惊的样子，战南夜失落地收回目光，喝了水就闭上双眼靠在座椅上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