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清心中有些胆怯,有些害怕,不过还是昂首挺胸的抬头盯着老社员,回答道:“嗯!”
老社员又问道:“听说你害死了村上的耕牛?”
白树清摇头道:“不是我,我没有!是牛自己死的。”
老社员旁边有一个拿着书本和笔的年轻社员,似乎在记录着白树清所言,听见白树清这么说,抬起了按在书本上的笔,没好气的说道:“胡说八道,不是你,还是我不成?还不快老实交代,在不老实,就把你抓起来信不信?”
白树清一听,心中着实有些心慌害怕,着急的争辩道:“不是!我也不知道牛是怎么死的,我就像平时一样,什么都没有做。”
又一个社员,看似很沉稳公正的样子,盯着白树清,淡定的模样,言道:“可我听说,你爹好像对村子上很不满?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白树清刚摇头,想要解释,那个年轻社员又接话大声质问道:“快说,是不是你爹指使你,毒害公家的牛?搞阶级报复。我看一定就是这样,你要在不老实交代,我们就把你抓起来,到时候可由不得你。”
年轻的白树清怎么经得住这般恐吓,着急的模样,顿时红了眼眶,摇头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就像平常一样喂牛,什么都没有做,而且村上也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