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山坡上的白树清擦着额头的汗水,大口喘息,望着走过的斗坡,清秀的脸上露出了一阵笑容,似乎在庆幸自己征服了这一段回家最陡的坡段。
虽然走过了最陡最难行的路段,可是却并不代表就能轻松,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白树清稍作休息之后,继续前行。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树清距离家也是越来越近,不过饥饿与乏累,也是让白树清越发的迈不动步子,没走多远,便会休息一会。
太阳的余晖已经渐渐落下,夕阳染红了天空,也染红了远方,白树清还在路上,距离家还有三分之一的路。
白树清挑着两捆柴禾走在蜿蜒崎岖的山道上,树枝一般纤细的双腿,每前行一步,都会稍微停留,可以清楚的看见白树清酸软无力的双腿有些打颤,白树清的喘息也比较粗重,双肩疼痛而无力。
前方不远处,有一条小的沟壑,白树清看着沟壑,深吸一口气,牟足了劲,做好了准备,随后一个大步跨过了沟壑。
一百多斤的压力瞬间向着白树清右肩,白树清只感觉一股穿心的痛从肩膀压下,让他难以承受,好在白树清做足了心里准备,在剧痛传来的那一刻,白树清咬紧牙关,脸颊两侧的肌肉凸起紧绷,强忍住那股剧痛,撑住身子,双手拉住摇晃的两捆柴禾,不让自己摔倒。
跨过沟壑,白树清向前跨出两步,稳住了身形,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继续向前走出几步,放下肩上的担子。
坐在扁担上,白树清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随后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