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钟了,我喝大了,直接睡死过去了。
我醒的时候,手机有很多电话。
郭洁的,郭瑾年的,我妈的,太多了,我都不知道我睡着的时候,手机轰炸了多少遍。
我赶紧起床,打了车,去机场拿机票回昆明。
回到昆明的第一时间,我就去了医院看郭瑾年。
昨天晚上的事,我记不得了,我只记得刘佳让我爽了一下。
我到病房的时候,看着郭瑾年自己走路呢,他推着推车自己走,郭洁跟在后面要扶他,但是郭瑾年倔强的不让推。
我看着那精神好很多了,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出院了。
还是有钱好啊,要是穷人,这个时候应该在火葬场呢。
看到我来了,郭瑾年就笑了笑,他说:“进去吧。”
我跟郭瑾年一起走进病房。
郭瑾年说:“杜敏娟做的事,我都知道了,委屈你了。”
我笑着说:“郭总,我委屈什么啊?赚了3万,又能保住咱们的生意,还能给他们夫妻两个一次人情,咱们赚大了啊,再说,这不就是结婚吗?结婚也可以离婚的嘛。”
郭洁立马可怜我地说:“婚姻是神圣的。”
我笑了笑,什么神圣不神圣的,她是大小姐,不知道我们穷苦的人想要爬上去有多难,好不容易有机会让我出人头地,我他妈就是在地上像是蛆一样爬,我也得爬出那粪缸,我最后就算变成苍蝇,我至少也是飞在天上的。
我已经没有那种单纯的情操了,一切都是为了利益。
社会就是大染缸,进来了之后,以前那些你觉得有损尊严的事,都不算事,活下来才是最大的事。
我说:“没事,多打点事啊?不要紧的。”
郭瑾年走到窗口,叹了口气说:“你啊,能忍,能扛,能有大局观,将来肯定会有出息的,郑立生他们说打倒就打倒了,我郭瑾年他们也是不放在眼下的,不过你不用多想,在瑞丽,他们有势力,但是在昆明,我郭瑾年还是能跟他们斗一斗的,实在忍不住,就不要忍了。”
我立马说:“郭总,赚钱要紧,什么社会了,能不斗,咱们就不斗,合则两利斗则两伤?干嘛呢是不是?我扛的住。”
我知道郭瑾年是安抚我,我也不会让他为难,他是我老板,是捧我的人,我让他为难,那我不是给我自己找不自在吗?
郭瑾年特别满意地看着我,他说:“你能这么想,证明是你个做事业的人,我马上就可以出院了,等我出院了,我跟他们斡旋,你也不用那么为难了。”
我点了点头,他可总算是要出院了,在他妈这么下去,我得疯了。
我说:“那杜敏娟什么来头,在那边势力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