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围着酒桌打转,给那些专家主任门倒酒,给他们伺候的好好的,我看到谁坐那闷声不说话的时候,我就赶紧跑过去跟他碰一个。
尽管我不认识对方,跟对方不熟,但是我也得装作跟对方是亲爷俩一样。
我不能让任何一个人觉得他被怠慢了,觉得他在这酒桌上孤独的,我不是要他们给我什么好处,我是让他们每个人都开心了,然后下面谈生意的时候,大家遇到分歧了,不用那么僵硬。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作为中间人,把你伺候的开开心心的,你就算是再怎么不高兴,你也不会当面掀桌子,你不高兴也得回去才不高兴。
酒桌上谈事,我不参与,我就负责把他们叫到一张桌子上,他们怎么谈就怎么谈,就如郭瑾年说的那样,拉拢别人合作可以,但是别帮别人做决定。
合作愉快大家都好说,万一到时候合作不愉快了呢?那我这个中间人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那夫妻两过不到一块去的,骂的最多的就是媒人。
但是程总也真是憋的住,在头几圈的时候,他硬是憋住了,没说一个字关于怎么合作的事,说的都是一家家长里短的事。
酒喝的差不多了,大家都有点红脸的时候,程总看着应该是差不多了。
他就拿着酒杯,跑到巢德清面前,说:“巢老啊,我在敬你一个,你可真是咱们昆明医学界的常青树不倒松,你可得多干几年。”
巢德清笑了笑,他说:“言过了,别人不骂我素位尸餐已经不错了。”
两个人碰了一杯。
喝完酒之后,程总就说:“巢老啊,我们云龙的药,其实不比白云的差,你看……”
巢德清放下酒杯,他说:“这个你们的药啊,我没有用过,我们都是跟白云合作的,白云啊,是咱们云企的大牌子,是老资历的,我们一直用,都很好,没有出过什么医疗事故,而且,价格也很便宜,上次竞标的时候,你们云龙的药也有竞标啊,不过价格太贵了。”
程总立马开始为难了,他说:“巢老,现在的原材料太贵了,咱们也不容易是不是?我们的药我可以保证,绝对没问题。”
巢德清笑了笑,他说:“这个,咱们今天不是来说那个自动卖药机的事吗?你说免费安装赠送机器,是不是这么回事?”
程总立马说:“啊,是这么回事,这个机器啊,我可以免费安装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