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馨说:“小弟啊,那女的谁啊?”
巢馨一开始没问我,是那么多人给我面子。
我笑了笑,我说:“没谁,郭瑾年嘛,他想给我做个媒,把他侄女介绍给我,但是这女的吧,家里有点钱,谁都看不起,瞧那尿性,看着都膈应人。”
巢馨说:“你也被怪你们郭总,他也是看重你,所以才介绍亲人给你认识的,不过那女的太不是玩意了,这也瞧不起那也瞧不起,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巢馨数过的钱,比她听过的都多。”
我笑了起来,那是,巢馨在银行上班,最不缺的就是钱,人家见过的钱,那还真是个没数。
我说;“大姐,这女的就是那谢华全的女儿,这件事弄的我跟郭瑾年都不愉快,大家心里都不舒服,所以郭总想教训教训他呢,懂了吧?”
巢馨立马说:“行,有事你叫我,我跟各大银行的经理啊,行长啊都很熟,有操作空间。”
我点了点头,这事肯定能用的到巢馨。
车子开到了巢德清的家里,中午午休的时候,我得跟巢德清谈点事情,那工程的事,我得问清楚,他有什么要求,大家得说的明明白白的。
这件事还不能公开招标谈,因为巢德清有私心啊,这私心虽然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他们职工的福利,可是不能说出来啊。
车子到了家,巢馨就下车,带着我回家,她到家门口了才把衣服给扣起来。
我们回到家,看到巢德清在吃饭呢,这都两点了才吃饭,衣服上还有血迹呢。
巢德清说:“来了。”
我看着巢德清桌子上就一个青菜,两个花生米,这吃的真寒酸,但是那酒啊,可是好酒,居然是一瓶5年的汾酒,就是我们上次喝的那种,这真是奢侈,这老头真是气人,你喝一瓶陈年老酒,你就吃个花生米青菜,你这是,比我还气人。
我说:“是巢叔叔,你这就两个菜,大姐,加个菜我陪巢叔叔喝一个。”
巢馨二话没说就去做饭,我坐下来,我说:“有手术啊?”
巢德清点了点头,说:“嗯,一个肝癌患者,手术还行,成功了,但是我这手啊,有点抖了,这酒不能喝呀。”
巢德清说着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满脸的不争气的样子,我就笑了,人啊,就这样,每个人内心都有过不去的东西,这医生天天面对那些血呼啦差的东西,他不恶心啊?什么医生是白衣天使,都是说着听的,每个人都是在忍受着自己不想干但又不得不干的工作罢了。
我跟巢德清一起喝一杯,这酒可是好酒,我还真的不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