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他们办事?那胡扯呢,我不添油加醋就行了,吴金武还觉得我是狗,我饿了我会回去。
我回那去啊?
我他妈吃的是郭瑾年的饭,我也没吃过你一口饭啊。
你他妈的给我的投资,你还给我收回去了。
你是人吗?
我给你办事,我拿你一分钱了吗?
我还回去?
拎不清。
我站在门口,看着那些医护们无声的支援,我觉得巢德清很厉害,他这个德行休养的非常好,真的,只有真正有德行的人,才会得到这么多人的拥护。
所以,我以后得修德啊。
我的手机响了,我看着是郭瑾年的号码,我接了电话,我说:“喂。”
郭瑾年说:“股市开市了,白云的股价开盘跌了1块钱,把握好量,白云的股价现在是72,跌倒5必须得收手,别让老板跌出来脾气。”
我当然懂,要是这股价跌的太多,跌的金胜利受不了了,他要是真的发脾气,那真的是飞禽走兽一个都别想溜,他那时候就不管是谁干的了,就像是草原上的狮子跟鬣狗一样,他肯定逮着一个就给你咬死了。
22块钱,这个跌幅,能让白云瞬间蒸发2亿的市值,这就相当于跌没了个程文山。
这就是代价,那桌酒席,我做了和事老,他答应了算了,他就得算了,他说话不算话,对不起,我得让你痛。
我说;“知道了,我看着弄。”
我挂了电话,我直接上楼去,到了病房,我看着金胜利在病房里像是个老好人一样,跟吴金武的妈妈在聊天,旁边还有人在拍照。
我知道,这场慰问他回去还是要宣传的,这个位置的人,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的,都是为了利益而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