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无心就算叛逃，他仍旧还算是弟子，这样方便哪天无心被人打死了，好索回尸体，避免功法外泄。和基本上也是这么一个调调，不过算是最大方的，肯出好东西把尸体换回去。”

“当然，虽说、、原因都是不想宗门功法秘密外泄，但最重要的是无心的尸骨虽炼不出金身舍利，但也有特殊方法将其化作金箔骸骨，供弟子练心之用。同出一门的弟子走火入魔，死后炼成的金箔骸骨可以让弟子极大避免走同样的错误入魔。”

“毕竟佛门讲究，但世间凡人居多，觉悟者少。就只能靠各种条条框框来强制告诉弟子什么不能做，虽说不一定对，但总归能够让天资一般的弟子不会步入走火入魔者的后尘。”

墨诚诧异的看了涂山臆一眼，这狐狸脸上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让他不由得低声问道，“这是可以说的吗？”

这狐狸几乎把人家不方便说出来的东西，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了。

龙象佛子笑了笑，似乎没有任何追究的意思，“这位学子可是与有所矛盾？”

“这是大伙都知道的东西，不过一般不会当面说出来给人难堪，道门，儒门，佛门三教都知道一些各自的事情，会在论道的时候拿出来骂。”

回答了墨诚的问题之后，涂山臆向着龙象佛子行了一礼，“见过佛子，我确是和没有矛盾，只是当初求学之时被佛门弟子无端辱骂，对佛门无有好感罢了。”

“那和尚怎么骂你了？”

墨诚似乎总是不寻常的角度提出问题，这一次也一样。

涂山臆眼睛瞪大，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那秃驴骂我是个杂毛狐，修不成正果，还不如跟他学佛！”

“我堂堂涂山狐，读诗书，知礼仪，有廉耻，他看不出来便算了，居然说我是那茹毛饮血，吃人不吐骨头的杂毛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