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诚知道对方想要说些什么,不外乎杀了他们,会有师门的人来报仇一类的话语。
这样的威胁,或许有人会顾及到的报复,但对于墨诚来说,那不过是增加了一个经验值的产地。
空空儿的话语让他们两人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机会,墨诚力量禁锢住空空儿的全身,对方不是没有试图反抗,但是在墨诚的力量镇压之下,空空儿所有的反抗不会比一只鸡仔大到哪里去。
墨诚将空空儿的头按在青铜机关城的城墙上,然后用力的摩擦。
头颅开始和光滑的城墙进行摩擦,莎莎的恐怖摩擦声不断的传到精精儿的耳边。
一开始声音很轻微,但是随着墨诚慢慢加大力度,空空儿的身躯疯狂反抗,拳打,脚踢,墨诚默默承受着空空儿的反抗,只是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封闭了他任何惨叫和求饶的方式。
但作为空空儿反抗的回报,墨诚将手上的力度减轻三分,以更缓慢的形式在城墙上写写画画。
头皮破损的声音。
颅骨磨碎的声音。
大脑摩擦的声音。
空空儿的头颅就这样被当做是画笔和颜料,随着墨诚的心情在城墙上上面勾勒作画。
一点一点的,将空空儿的头颅磨灭,过程缓慢而又极度的痛苦,这份痛苦或许是来源于墨诚身上的金光,也有可能是那城墙上针对敌人的敕令和机关。
精精儿不知道自己的兄弟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但是空空儿那愈发激烈的挣扎,那无需说话便透出来的癫狂让人内心发寒。
到最后,空空儿整个头颅都被墨诚当成颜料,消耗在城墙上面,留下一副看不出具体是什么东西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