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几个卫兵的吹捧,施法者没有半点虚心的接受了,“所谓的战斗和战争,都不过是为了达到自身的目的而用的手段。”
“认清自己想要什么,明白敌人需要什么,接着再对敌人掩饰的地方,虚弱的地方进行攻击。”
“法师不是只会挥舞刀剑的蛮子,也不是苦心钻研阴谋的阴沟老鼠,法师如果需要战斗,那么他的本质便是和将军是一样的。获得战斗、战略、甚至战争上的优势,打击对手的劣势,最终碾压对手,击垮对手。”
“这便是法师的战略思维。”
将曾经在威亚纳魔法军事学院上的课本内容进行背诵,施法者一步步向着墨诚走了过去,他已经看到那黑色的牧师手脚已经开始出现龟裂的裂纹,那是苦痛缠身判定通过的证明。
“你用言语假意让我们放松警惕,获得靠近我的机会,表明你并没有在正面战斗胜过一名法师的把握。”
“你的近战手段比你的圣光厉害,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穿错了神官服的圣骑士。但你的行为同样暴露出了弱点,你对法师一窍不通。”
“你或许认为法师一旦被近身就处于下风,但法师要避免被近身这条警告已经流传许久,我们又怎么可能不去研究当真的无法避免被近身的时候,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应对。”
“杀掉巡逻官,五分。欺骗,五分。靠近一名法师,五分。总分:十五分。”
用手杖将墨诚低垂下来的头顶起来,施法者的声音如同考官的审判,“如果你有幸入读威亚纳魔法军事学院的战略课,那么你的分数最多只有十五分,不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