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也是诊断的一部分,另外我是你眼中不普通的人嘛,做出一些超越普通人理解的事也很正常嘛,我并不是说医院医生不行,他们只是想更稳妥地治疗。”
朱永花点点头,缓缓吸了一口烟,自己让自己强行释怀,“应该没多大问题的吧,我这个症状也算是个老毛病了,都有快一年了,忍忍就习惯了,去小诊所买过一些挺贵的药,没啥用。”
林夕摇摇头,表情诚挚地劝说道:“朱姐,你要立刻停止你这份工作,你这是感染了滴虫,会传染的,去诊所直接买去滴灵,那个药一大瓶也才十块上章币,可以吃一周呢,还有就是别听他们的建议买那些没什么用的贵药,那是忽悠你的。不过说到底,你要是一直干这个,就好比一直在钢丝上行走,迟早会掉入万丈深渊,现在你感染的疾病还可以治疗,万一哪一天或者下一次就感染上了绝症呢?就算你不为别人考虑,你也为自己考虑考虑?”
朱永花沉默了,她悄悄把烟给掐灭了,神色有几分挣扎,“我会好好考虑的。”
林夕露出欣慰的笑容,随即拿出纸笔开始唰唰唰地写起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个。
“我现在给你开一副药材方,你把它们煎汤,然后用来薰洗,另外,你的盆子最好多用点,分开用,擦脚布和洗脚盆也要分开,好,给。”
然而接过林夕纸条的并不是朱永花那双有些枯黄消瘦的手,而是一只健硕的戴着金戒指的手。
“让我看看你写的是啥。”
什么?林夕感到吃惊,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这个个头高大的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眼前的,他叼着雪茄,披着貂皮,眯着眼睛看着林夕刚写的纸条,嘴角挂着笑容,还用那浑厚的嗓音念出来了纸条上的内容。
“野菊花,紫,花地丁半枝莲丝,瓜叶各取一两,煎成汤薰洗……什么鬼玩意儿啊?”
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