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何以歌,她是在外面玩太久了,在近海也实现了多年以来的看海愿望,女孩也觉得是时候回学校了,老是在外面玩感觉也怪不好意思的。
林夕选择了上铺,因为在上铺要上上下下挺不方便的,尽管从许多方面来看,何以歌都是要强于林夕的,但是出于礼貌,林夕还是觉得应该把更好的地方让给女孩子,他在平时就很注重这种不经意的小细节。
“话说……”
林夕特意挑了一个何以歌没有对着窗外的景色画画的功夫向她挑起话题,明明是同学,这种半天不说话像陌生人一样的感觉让他有些别扭,并且通过在家里一段时间的相处,林夕知道何以歌并不是什么腼腆内向的人。只是她在画画的时候会格外认真,仿佛进入了一种旁若无人的境界,所以说林雨霞和林夕心照不宣地决定不会在何以歌创作的时候打扰她。
何以歌平躺在狭窄的单人卧铺上,悠闲地用双手垫着后脑勺,嘴里嚼着泡泡糖,百无聊赖地吹着泡泡。她的创作欲望再强现在也不得不开摆了,因为列车已经步入了跨界山的巨腹中,她只得时不时拿出那一沓颜语各个角度的画作来排遣那种寂寞和无聊之感。
“什么?”正想入非非的她听到了来自上铺林夕的声音。
“额,何以歌,你为什么过春节都不回家啊?以后学业越来越忙岂不是更没时间了?”
“哈?”何以歌打了个哈欠,“哦,我没告诉你来着,当时是给雨霞姐说的,我和我老爹断绝关系了,他看着我就气得七窍生烟,所以嘛,我也就不回家去折他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