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继有模有样的学着拱了拱手,穿过等候排队的人群向着后堂走去。
他来到顺手的第二间房,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房间里传来一个年老的声音。
严继推开房门,入眼的是一间规整奢华的房间,暗红色不知材质的房梁木,两个约一人高的精致瓷器花瓶放在屋子两侧,上刻画着水墨山水画。
一个双手各带着两个玉扳指,看相貌大概六十左右的老人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把玩着一对翡翠。
“你是二公子派过来的?”张顺也没有看严继问道。
“正是,小子名叫严继,祖上四代都是木家仆人,最近得到二公子赏识,才奖赏小子来向着张大师傅您学习一段时间的。”
严继恭敬的将木乐平给他的玉牌递给张顺,将缘由解释道,同时,他还悄悄递出一锭十两的银子。
这是他并非他从木项那里得来的,而是这具身体父母所遗留的资产,一共有三百多两银子,这还是原主花了一部分所遗留的,可见就算是木府的仆人,所能赚到的钱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比的。
当然,他身上只有二十几两银子,大部分被他分开藏在了秘密的地下,严继并没有专门的家,所有木家的仆人都是卖身给木府的,也都住在木府。
“奖赏?”张顺抬起眼皮看了严继一眼,接过玉牌和银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不管是不是奖赏,只要是二公子的命令,老朽自然莫敢不从,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当个学徒吧!”
“是,张大师傅!”严继恭恭敬敬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