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若斯兰掀开书本,随意问道。
西禾摇摇头没说话,心想我要说自己光对付你都精疲力尽了,哪还有心思对付别人,你准要暴跳如雷。
青年手指停顿,抬起头拧眉看她,显然对她半说不说的语句很是不满。
西禾忽然心中一动,开玩笑道:“我要是去了谁伺候你呀?”
“我需要你伺候?”若斯兰顿时冷笑出声。
不知道哪里触动了男人的怒气,他猛然站起来,向着屋内走去:“你爱去哪去哪,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一条泥鳅,以为离了你我便不能活了么?”
动作极大,桌上的果盘都掉在了地上,削好的果肉撒了一地。
西禾盯着挥洒到地上,蚂蚁爬上爬下的果肉,神情淡淡的。
“啧啧,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狗子幸灾乐祸。